双十一妻子刷爆我三十万,离婚后我靠捡漏身价千万

双十一妻子刷爆我三十万,离婚后我靠捡漏身价千万

作者: 字字珠玑梦如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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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生活《双十一妻子刷爆我三十离婚后我靠捡漏身价千万男女主角分别是老徐林作者“字字珠玑梦如烟”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本书《双十一妻子刷爆我三十离婚后我靠捡漏身价千万》的主角是林晚,老徐,陈属于男生生活,婚恋,逆袭,先虐后甜,爽文类出自作家“字字珠玑梦如烟”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570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0:2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双十一妻子刷爆我三十离婚后我靠捡漏身价千万

2025-11-05 02:11:52

“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消费19999元。

”“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消费8888元。”“您尾号6688的储蓄卡余额不足。

”手机在桌上疯狂震动,一声比一声刺耳。我盯着最后那条“余额不足”的短信,

浑身血液似乎都凝固了。这是我存了整整五年的血汗钱,准备明年开春付首付的。

林晚推门进来,脸上是购物后的潮红。“老公,我跟你说,今年双十一的折扣太划算了!

我给我弟抢了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有我爸那套红木茶具,早就想买了!

”她兴奋地展示着手机里的订单,完全没注意到我的脸色。我指着桌上的手机,

声音干得像砂纸。“林晚,我的卡,刷爆了。”她愣了一下,随即满不在乎地笑了起来。

“爆了就爆了嘛,钱没了再赚就是了。你一个大男人,为这点小钱至于吗?”“小钱?

”我气到发笑,“那是我全部的积蓄,三十万!我们说好要买房的!”“买什么房啊,

现在住的不是挺好的吗?”她皱起眉,一脸不耐烦,“再说了,我花的钱,

不也是为了这个家?给我爸妈弟弟买东西,不就是给你长面子?”长面子?我的心,

一瞬间凉得像冰。“林晚。”我站起身,平静地看着她,“我们离婚吧。

”1林晚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她似乎没听清,又或者是不敢相信。“陈风,你说什么?

”我重复了一遍,每个字都清晰无比。“我说,我们离婚。”空气死寂了三秒。

林晚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离婚?陈风,你疯了吧!

就因为我双十一花了点钱?”“三十万,不是一点钱。”我纠正她,内心一片麻木。

这不是第一次了。结婚三年,她永远学不会什么叫量入为出。小到几千块的包,

大到几万块的表,只要她喜欢,眼睛都不眨一下。我劝过,吵过,甚至求过。没用。

她总是有千万种理由。“我闺蜜都有,我不能没有吧?”“我弟就这点爱好,

当姐的能不满足吗?”“我爸妈养我这么大,孝敬他们不是应该的吗?”是啊,都应该。

只有我不应该。我不应该有自己的积蓄,不应该有自己的未来规划。

我像一头被蒙上眼睛的驴,日复一日地拉磨,赚来的所有,都成了她挥霍的资本,

成了她娘家炫耀的谈资。“陈风,你别闹了行不行?”林晚走过来想拉我的手,被我躲开了。

她的不耐烦已经浮现在脸上。“不就是三十万吗?你一个月工资不也两万多,

一年多不就赚回来了?至于闹到离婚这么难看?”我看着她这张我爱了五年的脸,

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她根本不明白。那三十万,是我从牙缝里省出来的。

是我每天加班到深夜,靠着一碗泡面撑下去换来的。是我放弃了所有社交,拒绝了所有娱乐,

一点一滴攒下来的。那是我们未来的根基,是我想给她一个稳定小含的承诺。而她,

轻飘飘一句“一年多不就赚回来了”,就将我所有的努力与牺牲,全盘否定。“我不是在闹。

”我的声音很平静,“我是认真的。”我转身走进卧室,拿出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

其实我早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快,这么决绝。林晚跟了进来,

看到我收拾东西,终于慌了。“陈风!你来真的?你把东西放下!”她冲过来抢我的行李箱。

我侧身避开,将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进去,然后拉上拉链。“这个家,除了我自己的东西,

我什么都不会带走。”林晚的眼圈红了,开始打感情牌。“你忘了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了吗?

你说过要对我好一辈子的!你说过会永远爱我的!这才几年,你的承诺呢?”承诺?

我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是啊,我承诺过。可我的承诺,

是建立在两个人共同经营未来的基础上。而不是我一个人倾尽所有,

去填一个永远填不满的窟窿。“林晚,你的爱,太贵了。”我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我买不起了。”说完,我拉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朝门口走去。林晚的哭喊声在身后响起,

从愤怒到哀求。“陈风你这个混蛋!你敢走!你走了就别回来!”“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别走好不好?钱我以后不乱花了!”“我把东西都退了行不行?

求求你了……”我没有停步。哀求和认错,在矛盾爆发的这一刻,是最廉价的东西。

因为我知道,只要我今天心软回头,用不了多久,历史就会重演。人的本性,

是刻在骨子里的,改不掉。打开门,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让我瞬间清醒。我拉着行李箱,

走进了冰冷的夜色里。身后,是林晚歇斯底里的哭声,和家的灯光。但那一切,

都与我无关了。我的手机再次响起,是林晚的弟弟,林浩。电话一接通,

就是劈头盖脸的质问。“陈风你什么意思?我姐说你要跟她离婚?你是不是男人啊!

”“我姐不就花你点钱吗?你至于吗?我告诉你,我那游戏机可是最新款的,

你要是敢让我姐退了,我跟你没完!”听着电话那头理直气壮的叫嚣,我只觉得可笑。

这就是我掏心掏肺对待的小舅子。我连给自己买件新衬衫都舍不得,

却要满足他上万块的游戏机。“林浩。”我打断他,“从今天起,别再叫我姐夫,

我担待不起。”“你……”我直接挂了电话,拉黑。紧接着,岳父岳母的电话也打了进来。

我一个都没接,全部拉黑。这个漩涡,我陷了三年,现在,我只想爬出来。

我在附近找了一家快捷酒店住下。洗了个热水澡,躺在陌生的床上,我掏出手机,

看着那条“余额不足”的短信,看了很久很久。三十万,没了。家,也没了。

我像一个输光了所有赌注的赌徒,一无所有。不。我还有我自己。我还有一双手,

还有一身被这个社会磨砺出来的本事。一阵疲惫感袭来,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睡去。明天,

还要去办手续。明天,一切都将是新的开始。2.第二天一早,我被林晚的电话吵醒。

我没有拉黑她,因为我知道,有些事,必须当面说清楚。“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我的声音没有一丝波澜。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传来林晚带着哭腔的声音。“陈风,

你非要这么绝情吗?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九点,过时不候。”我直接挂了电话,

不想再听她那些毫无意义的废话。洗漱完毕,我打车到了民政局。林晚已经到了,

眼睛又红又肿,看起来一夜没睡。她穿着我去年送她的那件风衣,在秋风中显得格外单薄。

看到我下车,她立刻迎了上来,抓住我的胳膊。“老公,我们不离婚好不好?我保证,

我以后再也不乱花钱了,我把卡都给你,密码改成你的生日,好不好?”她的姿态放得很低,

近乎卑微。如果是以前,我或许会心软。但现在,我的心已经死了。被那三十万的账单,

和她那句“至于吗”,彻底杀死了。我轻轻推开她的手。“林晚,没意义了。

”“怎么会没意义?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啊!”她急切地说。我看着她,忽然觉得很可悲。

她到现在都不明白,我们之间的问题,从来就不是钱。而是她那根深蒂固的价值观。

在她眼里,我的付出是理所当然,她的索取也是理所当然。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走吧,进去吧。”我不想再跟她争辩。林晚死死地拽着我,不肯挪步。“我不!陈风,

你今天不原谅我,我哪儿也不去!”她开始耍赖,这是她惯用的伎셔倆。以前每次吵架,

只要她一哭二闹三上吊,我最后都会妥协。但今天,我不会了。我掏出手机,当着她的面,

点开了一段录音。“我姐不就花你点钱吗?你至于吗?我告诉你,我那游戏机可是最新款的,

你要是敢让我姐退了,我跟你没完!”林浩嚣张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接着点开第二段。“小陈啊,你一个大男人,

怎么能跟老婆计较钱呢?晚晚从小被我们惯坏了,花钱大手大脚惯了,你多担待点嘛。

一家人,说这些就见外了。”这是我岳母的声音。温和,却充满了令人窒息的理所当然。

“林晚,你听到了吗?”我收起手机,平静地看着她。“这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

是你全家的问题。”“在你们眼里,我陈风,就是一台会走路的提款机。”“我累了,

真的累了。”林晚彻底呆住了,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周围已经有路人开始指指点点。我不想把场面弄得更难看。“最后问你一遍,进不进去?

”林晚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松开了手,眼神空洞地看着我。“陈风,

你真的一点旧情都不念了吗?”“念。”我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所以我才劝你,

好聚好散,别把最后一点体面都撕碎了。”林晚惨然一笑,泪水滑落。“好,

好一个好聚好散。”她转过身,一步步地走向民政局大门,背影决绝。手续办得出奇的顺利。

没有争吵,没有拉扯。当工作人员把那本红色的离婚证递到我手上时,

我甚至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三年的婚姻,就这样结束了。走出民政局,阳光有些刺眼。

林晚站在台阶下等我。“房子,你是不是不打算要了?”她忽然开口,语气里带着一丝嘲讽。

我愣了一下。“那套房子,首付是我爸妈出的,写的是我的名字,属于我的婚前财产。

”她扬起下巴,像一只骄傲的孔雀,“按照法律,你一分钱都分不到。”我的心沉了下去。

这件事,我一直都知道。当初买房时,岳父岳母说他们出首付,但为了“保障女儿”,

房本必须只写林晚一个人的名字。我当时被爱情冲昏了头脑,觉得一家人没必要计较那么多,

就答应了。现在想来,真是可笑。他们从一开始,就在防着我。“我知道。”我点了点头,

“我本来也没打算要。”林晚似乎对我的平静很不满。她预想中的我的愤怒、不甘,

统统没有出现。“车子是我婚后买的,算是共同财产,你要的话,可以折价给你。

”她继续说,像是在施舍。“不用了。”我摇了摇头,“车你留着开吧。”那辆车,

也是我掏的钱。但当时为了哄她开心,写了她的名字。现在,都无所谓了。“陈风,

你还真是大方。”林晚冷笑一声,“净身出户,感觉如何?”“一身轻松。”我看着她,

吐出四个字。林晚的脸色彻底变了。她大概以为,用房子和车子能狠狠地羞辱我,

能看到我落魄潦倒的样子。但她错了。对我来说,能用钱解决的,都不算问题。

真正让我痛苦的,是这三年被当成傻子一样的付出。现在,我解脱了。“对了,

有件事忘了告诉你。”我看着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什么事?

”“你给你弟买的那台最新款的游戏机,还有给你爸买的红木茶具,昨天晚上,

我已经申请退款了。”“至于你买的那些包包、化妆品,你自己想办法吧。”“毕竟,

亲密付这个功能,我已经关闭了。”说完,我不再看她铁青的脸色,转身就走。身后,

传来林晚气急败坏的尖叫。“陈风!你这个王八蛋!”我没有回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再见了,林晚。再见了,我那愚蠢的三年。3.离开民政局,我并没有感到解脱后的轻松,

反而是一种巨大的茫然。我拉着行李箱,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不知道该去哪里。家,

回不去了。卡里的积蓄,变成了林晚购物车里的商品。我全身上下,

只剩下钱包里的一千多块现金,和一部手机。我成了一个真真正正的“无产阶级”。

在路边坐了很久,直到冷风吹透了我的外套,我才站起身,打了一辆车。“师傅,去潘家园。

”潘家园,京城最大的旧货市场。这里鱼龙混杂,真假难辨,是捡漏的天堂,

也是打眼的地狱。而这里,是我东山再起的唯一希望。很多人不知道,我大学的专业,

是文物鉴定与修复。毕业后,我觉得这行水太深,来钱太慢,就转行进了互联网公司,

当了一名程序员。没想到,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要靠这门老手艺吃饭。

车子在潘家园门口停下。我付了钱,拉着行李箱,走进了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空气中弥漫着尘土和老木头的味道。耳边是南腔北调的叫卖声和讨价还价声。我深吸一口气,

感觉自己像是回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没有急着去逛地摊,而是先找了个地方,

把行李箱寄存了。然后,我找了一家最便宜的旅馆住下,一天八十块,没有窗户,

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安顿好之后,我才重新回到市场里。我需要一笔启动资金。

靠我身上这一千多块,想在潘家园捡漏,无异于痴人说梦。我思来想去,

拨通了一个尘封已久的号码。“喂,是猴子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咋咋呼呼的声音。

“我靠,陈风?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不是说好退出江湖,

当你的金领程序员去了吗?”猴子,我大学的室友,孙乾。因为长得瘦,上蹿下跳,

所以得了这么个外号。他毕业后没转行,一直在潘家园混,开了个小小的古玩店,

叫“三不猴斋”。意思是:不看、不听、不说。当然,这是他自己吹的,

实际上是:不卖真货、不讲真话、不说人话。“别提了,一言难尽。”我苦笑一声,

“你在店里吗?我过来找你。”“在呢在呢,赶紧的,哥们儿正愁没人喝酒呢!”挂了电话,

我凭着记忆,找到了那家“三不猴斋”。店面不大,藏在一排店铺的角落里,毫不起眼。

猴子正翘着二郎腿,躺在摇椅上,悠哉悠哉地听着评书。看到我,

他一个鲤鱼打挺就蹦了起来,给了我一个熊抱。“你小子,可算来了!”他上下打量着我,

啧啧称奇。“行啊,西装革履的,人模狗样的,看来这几年混得不错啊。”我扯了扯嘴角,

没说话。猴子拉着我进店,从柜台底下摸出一瓶二锅头和两包花生米。“来,先走一个。

”我没拒绝,拿起酒瓶,对着嘴就灌了一大口。辛辣的液体划过喉咙,像是点了一把火。

“出事了?”猴子看我这样,收起了嬉皮笑脸,表情严肃起来。我点了点头,把离婚的事情,

简单地跟他说了。猴子听完,一拍桌子,火冒三丈。“他妈的!这娘们儿也太不是东西了!

还有她那一家子,吸血鬼啊!”“陈风,这事儿你忍不了!必须干她!”“干?

”我自嘲地笑了笑,“怎么干?我现在身无分文,连住的地方都没有。”“钱是王八蛋,

没了咱再赚!”猴子把胸脯拍得邦邦响,“你忘了你当年的外号了?”“什么外号?

”我一时没想起来。“‘鬼眼陈’啊!”猴子激动地说,“当年在学校,

只要你掌过眼的东西,就没错过一次!多少教授都对你赞不绝口,说你是天生干这行的料!

”鬼眼陈。好久远的名字。久到我自己都快忘了。大学时,我对古玩的年代、材质、工艺,

有种近乎本能的直觉。一件东西拿到手里,不用借助任何仪器,

我就能八九不离十地判断出它的真伪和价值。同学们都说我长了一双“鬼眼”。“猴子,

都过去的事了。”我摇了摇头,“这几年没碰,手生了。”“生个屁!”猴子瞪着我,

“这玩意儿是天赋,是刻在骨子里的,忘不了!”他不由分说地从柜台里拿出一个青花小碗,

塞到我手里。“来,给哥们儿掌掌眼,看看这是哪个朝代的?”我接过小碗,入手微沉。

碗底无釉,露出的胎土细腻洁白,是典型的“糯米胎”。碗身的青花发色沉稳,蓝中带灰,

有明显的晕散现象。用手指轻轻叩击碗沿,声音清脆,余音悠长。“明代嘉靖,民窑。

”我几乎是脱口而出,“仿成化时期的青花缠枝莲纹碗,品相一般,有冲线,

市场价大概三千左右。”猴子听完,眼睛都直了。他冲我竖起一个大拇指。“牛逼!风哥,

你这双眼睛,比他娘的X光机还毒!”“这碗是我上个月花两千五收的,

正准备找个冤大头卖五千呢。被你小子一眼就看穿了。”我把碗放回桌上,

心里却燃起了一丝希望。看来,这门手艺,还没丢。“猴子,我想跟你借点钱。”我看着他,

认真地说。“说借就见外了!”猴子一摆手,“要多少,开口!”“五万。”“没问题!

”猴子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我马上转你。”我拦住了他。“猴子,这钱,算我入股。

”“入股?”猴子愣住了。“对。”我点了点头,“你的店,算我一半。从今天起,

‘三不猴斋’,我说了算。”“我负责掌眼进货,你负责忽悠出货。”“赚了钱,

咱俩五五分。”“赔了,算我的。”猴子看着我,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知道,

我不是在开玩笑。他也知道,“鬼眼陈”这三个字,在潘家园意味着什么。“好!

”他一拍大腿,“就这么定了!”“从今天起,你就是‘三不猴斋’的大掌柜!

”4.跟猴子敲定合作后,我没有立刻开始大展拳脚。我在潘家园一连逛了三天。

每天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把整个市场里里外外几千个摊位,摸了个门儿清。

哪个摊位专卖瓷器,哪个摊位主打玉石,哪个摊主是老江湖,哪个是新来的棒槌,

我都了然于胸。这行最重要的,就是信息。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猴子看我整天只逛不买,急得抓耳挠腮。“风哥,咱到底什么时候开张啊?这都三天了,

你一个子儿都没花出去,光看有什么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我头也不抬,

继续盯着一个摊位上的鼻烟壶。“时机未到。”这几天,我虽然没出手,但眼睛一直在扫描。

潘家园的东西,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剩下那百分之一的真货,又被无数双眼睛盯着。

想在这里捡漏,比中彩票还难。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和一击必中的眼力。第四天,

机会终于来了。我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发现了一个新来的摊主。摊主是个中年汉子,

皮肤黝黑,操着一口浓重的西北口音。他摊位上的东西很杂,有陶罐,有铜钱,

还有一些看不出名堂的骨头。一看就是从乡下收上来的“坑货”。这种摊位,最容易出东西,

也最容易踩雷。我装作不经意地走过去,蹲下身,随手拿起一个陶罐看了看。“老板,

这罐子怎么卖?”“嘿嘿,老板好眼力。”摊主咧嘴一笑,露出两排黄牙,

“这可是我们那儿祖上传下来的,正经的汉代玩意儿,五千,不二价。”我心里冷笑一声。

这陶罐的泥胎疏松,火候不够,分明是现代仿品,连高仿都算不上。我放下陶罐,

目光扫过他摊位上的其他东西。忽然,我的视线被一块黑乎乎的木头吸引了。

那块木头大概巴掌大小,形状不规则,表面布满了泥土和划痕,

像是从哪个工地上捡来的废料。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块木头不一般。

我指着那块木头,状似随意地问:“老板,这个呢?”摊主看了一眼,撇了撇嘴。“这个啊,

不值钱,就是块烂木头,我从一户人家的柴火垛里刨出来的。”“你要是诚心要,

五十块钱拿走。”我心中一动。我拿起那块木头,入手微沉,质地坚硬。

用指甲轻轻刮开表面的泥土,露出一丝暗红色的木纹。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香气,

钻入我的鼻孔。是沉香!而且从这香气和质地来看,极有可能是最顶级的奇楠沉!

我的心跳瞬间加速。奇楠沉,沉香中的极品,自古以来就是皇家御用的香料,

有“木中钻石”之称。克价过万,而且是有价无市。眼前这块,虽然不大,

但少说也有一百多克。如果真是奇楠,价值至少在百万以上!我强压住内心的激动,

脸上不动声色。“五十太贵了,就是块烂木头,回去当柴烧都嫌硬。”我摇了摇头,

把木头放下。“二十,我就当买个新鲜。”“二十?”摊主瞪大了眼睛,“兄弟,

你这价砍得也太狠了。这好歹也是木头啊,二十块钱现在能干啥?”“那你说多少?

”“四十!不能再少了!”“三十。”我伸出三根手指,“最后一口价,不行我走了。

”说着,我作势要起身。“哎哎哎,别走啊!”摊主一把拉住我,“行行行,三十就三十,

算我今天开个张!”我从钱包里掏出三十块钱递给他,拿起那块“烂木头”,

迅速离开了摊位。直到走出了几百米,我才敢回头看一眼。

那摊主正美滋滋地数着手里的三十块钱,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错过了什么。我抱着那块木头,

一路狂奔回到猴子的店里。猴子正在打瞌睡,被我吓了一跳。“我靠,风哥,你干嘛呢?

后面有鬼追你啊?”我关上店门,拉上窗帘,然后从怀里掏出那块木头,

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猴子,去打盆清水来,要干净的。”猴子虽然一头雾水,

但还是照做了。我用软布蘸着清水,一点点地擦拭木头表面的泥土。随着泥土被洗去,

木头原本的样貌逐渐显露出来。它通体呈黑褐色,油脂线清晰可见,仿佛有生命一般。

那股奇特的香气也越来越浓郁,清雅、甘甜,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凉意。

整个屋子都充满了这种令人心旷神怡的香味。猴子看得目瞪口呆,他凑过来,使劲嗅了嗅。

“我操……这是什么味儿?也太好闻了吧!”“这是什么木头?紫檀?黄花梨?

”我摇了摇头,拿起一把小刀,轻轻地在木头边缘刮下一点粉末。然后,我把粉末放进嘴里,

用舌尖轻轻品尝。入口微麻,随即化作一股甘甜,满口生津。错不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绿奇楠!“猴子。”我看着他,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颤抖。“我们发财了。

”“发财?”猴子一脸懵逼,“就靠这块烂木头?”我没有解释,而是拿出手机,

打开一个专门做沉香生意的朋友的微信,拍了张照片发过去。老徐,帮忙看下这个。

不到一分钟,对方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语气急促。“陈风?你小子从哪儿搞到这东西的?!

”“照片看着像是绿奇楠,品相极佳!东西在哪儿?我马上过去看!”我报了地址。

半个小时后,一辆黑色的奔驰停在了店门口。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走了进来,正是老徐。老徐是京城有名的沉香大鳄,

眼力毒辣,出手阔绰。他看到桌上的奇楠,眼睛都直了,三步并作两步冲过来,戴上白手套,

拿起放大镜,仔仔细细地看了起来。越看,他脸上的表情越是激动。“没错!是绿奇楠!

而且是沉水级的!这油脂,这品相,极品啊!”他放下放大镜,看着我,深吸一口气。

“陈风,开个价吧。”我伸出一根手指。“一百万?”老徐试探着问。我摇了摇头。

“一百五十万?”我还是摇头。老徐皱起了眉。“陈风,做生意不能太贪。这块料子虽然好,

但毕竟是生闻,不是熟结,一百五十万已经是不错的价格了。”我笑了笑,看着他。“老徐,

我不是那个意思。”“这块料,我不卖。”“啊?”老徐和猴子同时愣住了。“我不卖整料。

”我拿起那块奇楠,在手里掂了掂,“我可以把它做成一件东西,再卖给你。”“做成东西?

”老-徐眼睛一亮,“你想做什么?”“一座香山。”我缓缓说道,“以刀为笔,以木为纸,

雕一座微缩的江山社稷。”“到时候,你再开价。”老徐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期待。

他知道,我大学时除了文物鉴定,还辅修了雕刻。我的毕业作品,

一个用橄榄核雕刻的“核舟记”,至今还陈列在学校的博物馆里。“好!”老徐一拍大腿,

“我等你的好消息!”“不过,我有个条件。”“你说。”“这块料,必须在我这里雕。

”老徐指了指自己的店,“我给你提供最好的工具,最好的环境。我怕你小子把它拿回去,

给雕坏了。”我笑了。“一言为定。”5老徐的店铺在琉璃厂,

比猴子的“三不猴斋”气派了不止一百倍。一栋三层的小楼,古色古香,

里面陈列着各种顶级的沉香制品,随便一件都是六位数起步。

我被安排在三楼一个独立的房间里,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雕刻工具,从大到小,一应俱全,

全是德国进口的顶级货。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足不出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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