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捧着祖宗牌位来闹事,娘娘问牌位是金的还是铜的

他们捧着祖宗牌位来闹事,娘娘问牌位是金的还是铜的

作者: 一x刹

穿越重生连载

“一x刹”的倾心著张承康王是小说中的主内容概括:康王,张承是作者一x刹小说《他们捧着祖宗牌位来闹娘娘问牌位是金的还是铜的》里面的主人这部作品共计1979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1-04 23:15:28。该作品目前在本完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内容主要讲述:他们捧着祖宗牌位来闹娘娘问牌位是金的还是铜的..

2025-11-05 01:51:55

我,赵安,一个混进宫里的小人物,

日常工作就是伺候那位全天下都觉得脑子不太好使的柳太后。她年纪轻轻守了寡,

先帝爷脚一蹬,就把整个江山丢给了她。可她呢,不理朝政,不问民生,

每天就在她的长乐宫里,不是给一盆兰花浇水,就是数一只乌龟背上有几条纹。

朝堂上那帮老狐狸和皇亲国戚们,个个都觉得她是块肥肉,是个能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今天这个皇叔拿着“祖宗家法”来劝诫,明天那个国舅爷哭着喊着“家族荣光”。

他们都想从她这个“昏君”手里,抠出点权力,刮下点油水。我一开始也替她捏把汗。

可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大错特错。我家娘娘,她不是软,她是懒。懒得跟傻子计较。

但谁要是把她惹烦了,她就有本事让对方知道,道德绑架这玩意儿,在她这儿,就是个笑话。

她能用最温柔的语气,说出最扎心的话,把那些人的脸皮,一层一层,剥得干干净净。

1.皇叔的“祖宗家法”我叫赵安,在长乐宫当差。长乐宫的主子,是当今太后,柳书意。

外面的人都说,这位柳太后,是个摆设。先帝走得早,留下个年幼的太子,

国事全靠内阁和几位王爷撑着。太后本人,每天的工作就是养花、喂鱼、看话本子。看起来,

人畜无害。所以,总有人觉得她好欺负。比如今天来的这位,康王,先帝的亲叔叔。

老头子六十多了,精神头比谁都足,走路带风,身后跟着一串人。一进门,

就给我一种黄鼠狼进鸡窝的错觉。“太后娘娘千岁。”康王行了个半礼,腰杆挺得笔直,

好像多弯一下都能折寿。柳太后正拿着个小剪子,修剪一盆文竹的枯叶,头都没抬。

“王叔来了,坐。”她的声音总是这样,轻轻的,没什么起伏,像杯温吞的白开水。

康王没坐,他从身后侍从手里,捧过来一个紫檀木的盒子。盒子一打开,

里面是一本厚厚的、用黄绫包裹的书。“太后,这是咱们皇家的祖宗家法。

”康王的声音洪亮,带着一股子审判的味道。“老臣昨日夜观天象,紫微星暗淡,妖风四起。

今日又听闻,工部要在京城外修建什么‘奇珍园’,要从西域运些没见过的花草树木,

耗费民脂民膏,只为博太后一笑?”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事儿我知道。

是太后前几天随口提了一句,说书上画的西域葡萄长得有趣。底下人为了讨好,

就立刻上了折子,说要建个园子,把全天下的奇花异草都给她弄来。这折子,

内阁那边还没批呢。康王的消息倒是灵通。柳太后终于放下了剪子,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王叔有话直说。”“好!”康王把那本“祖宗家法”往桌子上一拍,发出“砰”的一声。

“家法有云,后宫不得干政!太后如今垂帘听政,已是祖宗开恩。若再因一己私欲,

奢靡无度,劳民伤财,置江山社稷于何地?置天下百姓于何地?”老头子说得慷慨激昂,

唾沫星子都快飞到太后脸上了。他身后那几个跟着来的言官,立刻跟死了爹妈一样,

跪了一地。“请太后以江山为重,撤回旨意,勤俭持国!”“请太后以百姓为念,

勿效仿前朝妖后!”好家伙,这帽子扣得可真大。建个园子的事儿,

直接跟亡国妖后挂上钩了。我偷偷看了一眼柳太后。她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在那本“祖宗家法”上轻轻敲了敲。“王叔的意思是,

我想要几棵葡萄树,就是奢靡无度,要当亡国妖后了?”“老臣不敢!”康王嘴上说不敢,

下巴都快翘到天上去了,“但防微杜渐,乃人臣本分!太后年纪轻,容易受小人蒙蔽。

这‘奇珍园’一开,底下的人必然层层加码,不知要贪墨多少银钱,累死多少百姓!

为了几棵树,值得吗?”他这一番话,说得是义正辞严,滴水不漏。把自己的贪心,

包装成了为国为民。因为谁都知道,那个“奇珍园”的项目,油水有多大。康王没能插手,

所以才来闹。我以为太后会被怼得说不出话。毕竟,

谁敢跟“祖宗家法”和“天下百姓”对着干?结果,柳太后笑了。她笑起来很好看,

眼睛弯弯的。“王叔说得对。”她说。康王一愣,显然没料到她这么轻易就认怂了。

他准备好的一肚子说辞,全都憋了回去。“太后能听进忠言,乃社稷之福。”他清了清嗓子,

准备收场。“是啊。”柳太后拿起旁边的一块湿布,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勤俭持国,

是该的。本宫都听王叔的。”她顿了顿,话锋一转。“既然要勤俭,那就从王叔开始吧。

”康王脸上的笑容僵住了。“太后,此话何意?”“本宫记得,王叔在城西有个别院,

占地三百亩,里面养着上百个歌姬,每个月光是胭脂水粉的开销,就够一个县的税收了吧?

”柳太后的声音还是那么轻,但每个字都像小锤子,敲在康王的心上。

“还有王叔您最喜欢的那几匹汗血宝马,每天吃的都是上好的精饲料,配着牛乳和鸡蛋。

听说比大部分朝臣吃得都好。”“还有城外那几千亩的王庄,产出从来不上税,

全进了王叔的私库。”“还有……”柳太后每说一句,康王的脸色就白一分。到最后,

老头子的嘴唇都开始哆嗦了。“你……你……”“王叔别急啊。”柳太后把擦手的布放下,

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口气。“本宫的意思是,王叔既然如此心怀天下,忧国忧民,

不如就做个表率。”“从今天起,把城西的别院捐了,改成收容流民的善堂。

歌姬们都遣散了,汗血宝马卖了充当军饷,王庄的税,从十年前的开始补。你看如何?

”她抬起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康王。“这样一来,朝廷省下一大笔开销,

王叔您又得了个‘勤俭爱民’的好名声。一举两得,多好。”康王整个人都傻了。

他哆哆嗦嗦地指着柳太后,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你……你这是污蔑!血口喷人!”“哦?

”柳太后歪了歪头,一脸无辜,“难道本宫说错了?没关系,

本宫已经让京兆府尹和户部的人去核查了。要是本宫说错了,本宫给王叔道歉。

要是本宫没说错……”她笑了笑,没把话说完。但那意思,谁都懂。康王脚下一软,

差点没站稳。他身后跪着的那几个言官,一个个把头埋得更低了,恨不得当场去世。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本来是来兴师问罪的,结果被太后反将一军,直接抄了老底。

“太后……”康王的声音都变了,带着哭腔,

“老臣……老臣也是为了江山社稷……”“我知道。”柳太后点点头,一脸的善解人意。

“所以本宫才成全王叔你的一片忠心啊。”“对了,”她像是想起了什么,

“那本‘祖宗家法’,王叔拿回去吧。里面肯定也写了,皇室宗亲,更要以身作则,

不得与民争利。王叔可要好好读读。”康王看着桌上那本自己搬来的“家法”,

感觉那不是书,是块烧红的烙铁。他带来的武器,成了打自己脸最狠的工具。最后,

老王爷几乎是被人搀扶着出去的。临走前,那眼神,像是要活吃了柳太后。而柳太后,

从头到尾,只是重新拿起了她的小剪子,对着那盆文竹,轻轻剪下了另一片枯叶。

嘴里还哼着不知名的小调。我站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我第一次知道,原来不动刀枪,

也能杀人。杀人,还诛心。这位看起来温吞如水的柳太后,骨子里,怕是条龙。

2.国舅爷的“家族荣光”康王灰溜溜地走了之后,长乐宫清净了几天。我还以为,

这下没人敢来找茬了。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天真了。皇亲国戚不敢来,太后娘家的亲戚,

胆子可大着呢。来的人,是当朝国舅,柳阔。太后的亲哥哥。这位国舅爷,

跟康王那种老狐狸不一样。他是个草包,纯的。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

整天在京城里斗鸡走狗,横行霸道。他今天来,穿得人模狗样,一身簇新的锦袍,

腰上挂的玉佩比我脸还大。一进门,没行礼,先是干嚎了两嗓子。“妹妹啊!我的亲妹妹!

你可要为哥哥做主啊!”柳阔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扑了过来。柳太后正坐在窗边看书,

被他这一下吓得手里的书都差点掉了。她皱了皱眉,往后挪了挪。“有事说事,别动手动脚。

”“妹妹!”柳阔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不放,“我们柳家,要被人欺负死了!

”柳太后叹了口气,把书合上。“谁欺负你了?说。”“是兵部的那个王侍郎!

他不给咱们柳家面子!”柳阔哭得更大声了,“前几天,咱们家那个远房侄子,叫柳三的,

想在兵部谋个差事。我亲自去找王侍郎,让他安排个不大不小的武将当当。结果他怎么说?

他说柳三斗大的字不识一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凭什么当武将?这不是打我们柳家的脸吗!

”我听得直翻白眼。兵部选将,不看本事看什么?看你脸大吗?这柳三是什么货色,

全京城都知道,一个只知道逛窑子的纨绔子弟,让他去带兵,那是让将士们去送死。

“妹妹你想想,我可是你亲哥哥,是国舅!我推荐个人,他都敢不给面子。

他这不是不给我面子,这是不给你面...子,不给咱们整个柳家面子啊!”柳阔捶胸顿足,

“这要是传出去,别人还以为我们柳家失势了呢。这关系到咱们的家族荣光啊!

”又是“家族荣光”。这四个字,跟康王的“祖宗家法”一样,都是用来压人的大帽子。

我看向柳太后,想看她这次怎么应对。柳太后听完,脸上没什么表情。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个戏精哥哥。等他哭够了,才慢悠悠地开口。“哥,你的意思是,

王侍郎不给你安排人,就是不给柳家面子?”“那可不就是嘛!”柳阔立刻点头如捣蒜。

“那如果,王侍郎给你安排了人,”柳太后继续问,“是不是就说明,他很给柳家面子?

”“那是自然!说明他心里有你这个太后,有我们柳家!”柳阔一脸的理所当然。“好。

”柳太后点点头,“我明白了。”她转头对我吩咐。“赵安,去传我的懿旨。”柳阔一听,

眼睛都亮了。以为太后要为他出头,去斥责那个王侍郎了。他得意地瞥了我一眼,

仿佛在说:看见没,这才是亲兄妹。我躬身领命:“请太后吩咐。”柳太后看着柳阔,

一字一句地说道:“传旨给吏部和兵部。国舅柳阔,深明大义,为国举才,其心可嘉。

”柳阔的嘴角已经咧到耳根了。“为充实我朝边防力量,国舅柳阔,特举荐其侄柳三,

英勇无双,堪当大任。”柳阔激动得脸都红了。“着,即刻任命柳三为……嗯,就去北疆吧,

北疆正缺人。任命他为‘敢死营’先锋官。即日启程,不得有误。”“另,

为表彰国舅柳阔举贤不避亲之风范,特赐其‘监军’之职,随军出征,以壮军威。

”柳太后的声音落下。整个大殿,安静得能听见针掉在地上的声音。柳阔脸上的笑容,

像是被人用凿子一点点凿掉的。从狂喜,到错愕,再到惊恐。最后,只剩下惨白。

“妹……妹妹……你……你说什么?”他结结巴巴地问,“敢……敢死营?”谁不知道,

敢死营就是炮灰营。每次攻城,第一个往上冲,十个人上去,能回来一个就算祖坟冒青烟了。

让他那个宝贝侄子去当先锋官,就是让他去送死。还让他自己去当监军?北疆那是什么地方?

冰天雪地,天天跟蛮子打仗。他这个细皮嫩肉的国舅爷,去了三天就得冻成冰棍。“是啊。

”柳太后一脸的天真,“哥你不是说,柳三堪当大任吗?先锋官,多大的荣耀。你不是说,

这关系到家族荣光吗?让你去当监军,亲自看着柳家的人为国尽忠,建立功勋,这荣光,

多实在。”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对了,我已经让兵部把任命文书和军服都准备好了。

哥你今天就别回去了,直接跟着柳三,一起出城吧。”“路上慢点,别误了时辰。

”柳阔“噗通”一声,瘫坐在地上。他现在要是还不明白自己被亲妹妹坑了,

那他就是个傻子。他想求饶,想说自己错了。可话是自己说的,理是自己占的。

“为国举才”、“家族荣光”,这些大帽子,现在全扣在了他自己头上。他要是反悔,

就是欺君,就是把柳家的脸丢到姥姥家去了。“不……不行啊妹妹!”柳阔真的哭了,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柳三他……他就是个废物啊!他去了会死的!我……我也不行啊,

我去了也会死的!”“哦?”柳太s后挑了挑眉,“原来你也知道他是个废物啊。

”“那你还把他往兵部塞?你是想让他去吃空饷,还是想让他去带兵送死?”“哥,

你这个行为,往小了说是任人唯亲,往大了说,可是通敌叛国啊。”柳阔吓得魂飞魄散。

他连滚带爬地跪到柳太后脚边,拼命磕头。“妹妹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一时糊涂!

你饶了我吧!我不想去北疆!”柳太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看了很久,才慢悠悠地叹了口气。

“既然知道错了,那就算了。”“本宫的懿旨,就不下了。”“但是……”她话锋一转。

“你今天说的这些话,本宫都让史官记下来了。白纸黑字,清清楚楚。”“以后,

你要是再敢打着柳家的旗号,在外面做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或者再有哪个不长眼的柳家人敢来烦我……”“这道懿旨,本宫就立刻发出去。”“到时候,

你和你的宝贝侄子,就手拉手,去北疆为国争光吧。”柳阔瘫在地上,像一滩烂泥。

连滚带爬地跑了。那背影,比上次的康王还要狼狈。我站在旁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千万,

千万,不要跟柳太后讲道理。因为她会用你的道理,把你埋了。而且,埋得明明白白,

让你连喊冤的地方都没有。3.满月宴上的“节俭”风波小太子满月,宫里要办宴席。

这本来是件喜事。但总有人想借着喜事,来彰显自己的“与众不同”。这次跳出来的,

是礼部尚书,张承。一个出了名的“清流”,或者说,一个靠着表演“清廉”上位的伪君子。

宴席的菜单,早就由内务府拟好了,送到了长乐宫。柳太后看都没看,就准了。她对这些事,

向来不上心。结果,宴席前两天,张承来了。带着几个御史,一脸的忧国忧民。“太后娘娘。

”张承一上来,就痛心疾首。“臣,听闻小太子满月宴,菜单上竟有燕窝、鱼翅、熊掌等物,

山珍海味,多达百种。此等奢靡之风,万万不可长啊!”他又来了。道德绑架的老一套。

柳太后正在给小太子缝一顶小老虎帽子,闻言,眼皮都没抬。“张大人觉得,该如何?

”“臣以为,当今国库并不充裕,边疆战事又起,理应节俭。”张承慷慨陈词,

“皇家更应为天下表率!小太子的满月宴,不在于吃什么,而在于礼数。依臣之见,

不如就设‘四菜一汤’,青菜豆腐,足矣。如此,既能彰显皇家仁德,又能教化万民,

一举多得!”他身后那几个御史也跟着附和。“张大人所言极是!请太后三思!

”“奢靡之风,乃亡国之兆啊!”我听得想笑。皇帝儿子的满月宴,吃青菜豆腐?

这要是传出去,别的国家还以为我们大夏朝穷得揭不开锅了呢。到时候丢的不是皇家的脸,

是整个国家的脸。这张承,不是清高,是蠢。或者说,是想踩着皇家的脸面,

给自己博一个“铁骨铮臣”的好名声。柳太后终于把最后一针缝好,她举起小老虎帽子,

对着光看了看,似乎很满意。然后,她才看向张承。“张大人说的,很有道理。

”她又同意了。我心里已经开始为张大人默哀了。太后每次这么说,就代表有人要倒大霉。

张承还不知道自己大难临头,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太后圣明。”“嗯。

”柳太后点点头,“既然要节俭,要做表率,那光是一个满月宴,力度还不够。”她看向我。

“赵安。”“奴才在。”“传我的懿旨。从即日起,宫中用度,一切从简。”“所有宫人,

包括本宫在内,每日伙食标准,统一为‘一菜一汤’。青菜豆腐,管饱。

”“所有炭火、烛火、布料、胭脂等用度,削减八成。不够的,自己想办法。”“另外,

为了响应张大人的号召,体现朝廷与民同苦的决心……”柳太后顿了顿,看着张承,

笑得格外和蔼。“从明日起,京城所有五品以上官员,家中宴请,不得超过三菜一汤。

婚丧嫁娶,一切从简,不许铺张浪费。”“还有,官员每月的俸禄,暂时先停发一半,

用以支援边疆战事。”“这条规定,就由张大人你,亲自去监督执行吧。谁敢阳奉阴违,

就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不把天下百姓放在眼里。张大人,你可要给本宫查仔细了。

”张承的脸,瞬间就绿了。让他去监督所有官员?断人财路,如杀人父母。停发一半俸禄,

还要限制人家吃喝,他这是要把满朝文武都得罪光啊。他要是敢去查,

明天他家的大门就得被人用石头堵上。“太……太后……”张承的声音开始发抖,

“这……这恐怕不妥吧?断了官员的用度,恐会引起动乱……”“怎么会不妥呢?

”柳太后一脸的奇怪,“这不是张大人你提出来的吗?”“你说皇家要为天下表率,

本宫照做了。”“你说要勤俭持国,本宫也照做了。”“你说奢靡之风是亡国之兆,

本宫帮你从根上断了。”“本宫这么支持你的工作,你怎么还说不妥呢?

”“难道……”柳太后拖长了声音,“张大人你刚才说的那些话,都是在跟本宫开玩笑?

”张承“噗通”一声就跪下了。冷汗顺着他的额角往下流。他知道,

自己掉进了柳太后挖的坑里。他用“节俭”这把刀,想去割太后的肉。

结果太后转手就把这把刀递给了他,让他去割满朝文武的肉,第一个割的就是他自己。

他要是说“不”,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脸,欺君罔上。他要是说“是”,

明天就得被同僚们的唾沫淹死。“臣……臣知错了!”张承磕头如捣蒜,“臣考虑不周,

臣有罪!小太子的满月宴,关乎国体,不宜过简!请太后收回成命!”“哦?

”柳太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这么说,还是得吃燕窝鱼翅了?”“是是是!必须吃!

这是皇家体面,是国威所在!”张承哪还敢说半个不字。“那官员的俸禄,也不用停了?

”“不用不用!万万不可!官员也要养家糊口,俸禄乃养廉之本,不可轻动啊!

”柳太后放下茶杯,叹了口气。“唉,你们这些当官的,一会儿说要这样,一会儿说要那样,

把本宫都搞糊涂了。”“行吧,既然张大人你都这么说了,那本宫就听你的。”“满月宴,

照旧。官员的俸禄,也照发。”“至于你……”柳太后的眼神冷了下来。“身为礼部尚书,

连国体和民生的轻重都分不清。哗众取宠,蛊惑人心。”“自己回去,写一万字的请罪折子。

写不完,就别来上朝了。”张承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那样子,比死了还难看。

我站在一边,看着柳太后又拿起那顶可爱的小老虎帽子,在手里把玩。她好像什么都没做。

但她又好像,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她从不跟人争辩对错。她只是会把你的“道理”,

推到极致。然后让你亲身体验一下,你自己的“道理”,有多么可笑和愚蠢。

这比直接打你一巴掌,要疼得多。4.“神童”的诞生小太子一日日长大,到了启蒙的年纪。

按理说,太子的老师,那得是满朝文武里,最有学问、最德高望重的人。这事儿,

内阁已经拟了好几个名单,都是当世大儒。结果,柳太后一个都没看上。她说,

她要自己给太子选老师。然后,她就干了一件让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事。她下旨,在全京城,

搞了一场“海选”。不问出身,不问年龄,只要觉得自己有才华,能教好太子的,

都可以来报名。这一下,整个京城都炸了锅。文人墨客们觉得受到了侮辱。教太子,

那是多大的荣耀,怎么能跟市井小民混在一起?皇亲国戚们觉得柳太后疯了。把未来的皇帝,

交给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野路子,这不是胡闹吗?可太后懿旨已下,谁也不敢反对。

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太子太傅选拔赛”就开始了。来报名的人,五花八门。

有皓首穷经的老秀才,有夸夸其谈的游方郎中,甚至还有个胸口碎大石的江湖艺人,

说能教太子一身铜皮铁骨。整个皇宫,一时间变得跟菜市场一样热闹。康王和张承那些人,

都憋着一口气,等着看柳太后的笑话。他们觉得,柳太后这次,肯定要把自己玩死。

等她选出个不三不四的人,闹出天大的丑闻,他们就正好可以借机发难,逼她彻底还政。

我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我实在想不通,太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海选闹腾了半个月,最后,

柳太后还真就选出来一个人。一个谁也想不到的人。一个七岁的小孩。姓王,叫王安石。

当然,他不是历史上的那个王安石。只是个同名同姓的普通人家的孩子。但这孩子,

确实有点邪门。据说三岁能诗,五岁能文,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被人称为“神童”。

柳太后力排众议,直接任命这个七岁的王安石,做了太子的伴读兼启蒙老师。消息一出,

朝野哗然。让一个七岁的奶娃娃,去教另一个三岁的奶娃娃?这不是胡闹是什么!

康王他们乐坏了,立刻联合了几十个大臣,写了厚厚一沓的奏折,弹劾柳太后“任性妄为,

祸乱朝纲”。奏折雪片一样地飞进长乐宫。柳太后看都没看,直接当柴火烧了。然后,

她传下懿旨。说她已经亲自考校过王安石,此子乃天纵奇才,千年难遇。为了证明她的眼光,

她决定,让小太子和他的小老师,在下个月的祭天大典上,当着文武百官和天下使臣的面,

共同作一篇《祭天赋》。如果作得好,就证明她的决定是对的。如果作得不好,

她就当众认错,从此再不插手朝政。这下,连我都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玩这么大?祭天大典,

那是什么场合?国家最隆重的典礼。让两个加起来才十岁的孩子,在这种场合写文章?

这不是把皇家的脸,伸出去让人打吗?万一到时候,两个孩子吓得尿了裤子,

或者写出来的东西狗屁不通,那大夏朝的脸就丢到姥姥家去了。康王他们更是欣喜若狂。

他们觉得,柳太后这是在自掘坟墓。他们已经开始私下商议,等柳太后倒台了,

该怎么瓜分权力了。那一个月,整个皇宫的气氛都特别诡异。所有人都等着看笑话。

只有柳太后,跟个没事人一样。每天还是该养花养花,该喂鱼喂鱼。她把小太子和小王安石,

都接到了长乐宫。也不逼他们读书写字。就是让他们俩自己玩。今天捏个泥人,

明天放个风筝。我好几次都看见,她就坐在旁边,看着两个小不点玩得满头大汗,

脸上露着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容。我越来越糊涂了。我甚至开始怀疑,太后是不是真的疯了。

终于,祭天大典的日子到了。那天,天坛内外,人山人海。文武百官,各国使节,

把偌大的广场围得水泄不通。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高台之上。祭祀的流程走完。

重头戏来了。皇帝,也就是小太子,要在太后的搀扶下,走到祭台中央,

朗诵由他的老师王安石,现场所作的《祭天赋》。我紧张得手心全是汗。我看见,

柳太后牵着小太子的手,一步一步,走上了高台。小王安石跟在后面,手里捧着笔墨纸砚。

他虽然年纪小,但一点都不怯场,小脸绷得紧紧的,有模有样。康王站在下面,

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他身边的几个大臣,也都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柳太后在高台上站定。她没有看任何人,只是蹲下身,帮小太子整了整衣冠。然后,

她轻声在太子耳边说了几句话。我离得远,听不清。但我看见,小太子用力地点了点头。

接着,小王安石开始磨墨,铺纸。他那小小的身影,在巨大的祭台前,显得格外单薄。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小王安石很快就写完了。薄薄的一张纸,

递到了小太子手里。小太子拿着那张纸,走到了祭台正中央。他深吸一口气,

用他那稚嫩的童声,开始朗读。“天维地载,皇恩浩荡……”他一开口,所有人都愣住了。

那篇《祭天赋》,文辞华美,对仗工整,引经据典,气势恢宏。别说是一个七岁的孩子,

就算是当朝的状元,也未必能写出如此水平的文章。而且,文章里,

还巧妙地化用了好几个极其冷僻的典故,听得下面那帮自诩学富五车的大儒们,都面面相觑。

当小太子读到最后一句“佑我大夏,万世永昌”时。整个广场,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镇住了。这……这真的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写出来的?这简直是文曲星下凡啊!

神童!真正的神童!康王的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他想找茬,想说这是假的,是提前准备好的。可是,这篇文章是现场写的,万众瞩目,

做不了假。而且,里面那些冷僻的典故,就算让内阁的大学士们提前准备,

也未必能想得出来。不等众人反应过来。柳太后牵着小太子的手,高声宣布。“天降奇才,

佑我大夏!此乃祥瑞之兆!”“传我懿旨,封王安石为太子太傅,入主东宫,赏黄金千两,

锦缎百匹!”底下的人群,短暂的寂静之后,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太后圣明!

”“天佑大夏!”老百姓才不管你朝堂上那些勾心斗角。他们只知道,出了个神童,

那就是老天开眼,是好事。康王那帮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他们本来想借着这件事,

把柳太后拉下马。结果,反倒让柳太后借着这个“神童”,在百姓和百官面前,

大大地刷了一波声望。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把自己的脸,打得啪啪响。我站在人群里,

看着高台上那个云淡风轻的女人。心里,第一次涌起了敬畏。我终于明白了。

她根本不是在胡闹。她从一开始,就算好了一切。那场轰轰烈烈的海选,不是为了选老师,

而是为了造势。她就是要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个王安石,是她从万千人中,亲自挑选出来的,

是独一无二的。然后,再在祭天大典这个最盛大的舞台上,让这个“神童”一鸣惊人。这样,

就再也没有人敢质疑她的眼光和决定了。她不仅给太子找了个好老师,还顺便,

把所有反对她的声音,都给堵死了。一箭双雕。这哪里是胡闹?这分明是滴水不漏的阳谋。

我看着柳太后,突然觉得,她之前说的那些话,可能都是真的。那个王安石,或许,

真的是个千年难遇的天才。而能发现这个天才的柳太后,又该是何等人物?

我不敢再想下去了。5.赈灾粮里的沙子河南大水,几十万灾民流离失所。

朝廷紧急调拨了三十万石粮食,发往灾区。负责押运的,是户部侍郎,李从。这个李从,

是康王的人。粮食运出去半个月,灾区那边却传回消息。说朝廷发的赈灾粮,

大半都是掺了沙子的霉米。灾民们吃了,上吐下泻,甚至还死了几个人。消息传回京城,

朝野震动。百姓们义愤填膺,言官们的奏折,把柳太后的桌子都堆满了。矛头直指户部,

指向康王。所有人都觉得,肯定是康王和他手下的人,贪墨了赈灾粮,

用沙子和霉米来以次充好。康王这次是真的慌了。贪墨赈灾粮,那可是掉脑袋的大罪。

他立刻跑到长乐宫,跪在地上喊冤。说自己是被冤枉的,是有人陷害他。他指天发誓,

自己绝对没有贪一个铜板。柳太后看着他,不说话。朝堂上,也吵成了一锅粥。一派人,

以张承为首,要求彻查到底,严惩康王。另一派,自然是康王的党羽,拼命地为他开脱。

双方吵得不可开交。我看着这乱局,心里也犯嘀咕。按理说,康王虽然贪,

但不至于蠢到在这个节骨眼上,拿赈灾粮下手。这不是明摆着把刀柄递到别人手里吗?

可如果不是他,又会是谁?就在大家吵得最凶的时候。柳太后终于发话了。她说,这事儿,

不用查了。所有人都愣住了。不用查了?死了那么多人,几十万灾民嗷嗷待哺,

你说不用查了?连康王自己都懵了。他以为太后要保他,心里刚松了口气。结果,

柳太后接下来的话,让他直接掉进了冰窟窿。“粮食里的沙子,是本宫让人掺的。

”柳太后说得云淡风轻。整个朝堂,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她。你在说什么?你在赈灾粮里掺沙子?

这是人干的事儿吗?你比贪官还狠啊!康王傻了。张承也傻了。所有人都傻了。

“太……太后……”张承的声音都在颤抖,“您……您为何要这么做?

这可是……可是会动摇国本的啊!”“是啊,本宫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柳太后笑了笑,

反问他们。她站起身,走到大殿中央。目光扫过每一个人。“因为本宫知道,

这三十万石粮食,从京城运到河南,一路过去,要经过无数个关卡,无数双手。

”“每一双手,都想从里面捞一把。”“户部的官吏要捞,押运的官兵要捞,

沿途的州县官吏,更是要层层盘剥。”“如果不掺沙子,三十万石粮食,

能有十万石安安全全地到灾民手里,就算他们有良心了。”“剩下的二十万石,

都会变成某些人府里的私藏,变成他们饭桌上的佳肴。”她的话,像一记记重锤,

敲在每个人的心上。大殿里,很多官员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不敢看她。因为,她说的,

是事实。是所有人都知道,但谁也不敢说破的潜规则。“所以,本宫就在每一袋粮食里,

都掺了一半的沙子。”“本宫就是要让他们捞。”“他们贪得越多,家里囤的沙子就越多。

”“本宫还让人在粮食里,放了一种特殊的草药。那草药无毒,但混在米里一煮,

就会散发出一种特殊的臭味,而且吃了会让人拉肚子。”“所以,那些米,

只有饿得快死的灾民,才会就着沙子一起往下咽。而那些贪官,他们是绝对不会碰的。

”柳太后看着已经面无人色的官员们,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现在,本宫已经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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